萝①个拉

机关算尽太聪明,反误了卿卿性命

不负相负【十三】

原著向

ooc严重 没有文笔

注意避雷






















13.

    过度的纠缠只会引起一个后果,那就是薛洋的腰和屁股酸胀难忍。

    晓星尘醒来看见薛洋阴阳怪气的看着他,他不好意思的坐起来,房间被他们的衣服甩了一地,薛洋的身上到处是暧昧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你醒了。”他不自在的拿过被子把薛洋露在外面的皮肤包好,语气温柔的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薛洋不说话,表情怪异的扯开被子下床,脚沾地的时候双腿不可抑制的抖了抖。

    “嘶,我糙!”他没站稳,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。疼死了,浑身像被拆开过那样,看不出挺斯文一人,怎的在床上能把人折腾死。

     晓星尘把他扶住,让他的整个背都靠进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 “昨晚……抱歉。”他犹豫的说。

     “道长可真是够清心寡欲的,”

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“之前是我有眼无珠,竟不知道长功夫这么好,力气又大,实在是人中龙凤阿。”薛洋好整以暇的盯着晓星尘的脸,不阴不阳的说。

     “别说了。”他多说一句,晓星尘就多一分不好意思,他昨晚满脑子都是薛洋,身体叫嚣得厉害,以往背的那些什么静心的咒术全给忘得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 “敢做不给说?”薛洋恼了,挣开他的怀抱就站了起来,忍着身体的酸痛下楼去了。

     这几日过的很尴尬,所幸阿冬和孟兰都没有回来,不然要解释薛洋和晓星尘的异状可要费一番口舌。

     薛洋单方面的发起了脾气,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他就被晓星尘按在身下,自己还觉得很舒服。

     呸。

     晓星尘见薛洋不理他,白日里只好自己出去调查走尸一事,晚上回来的时候总会带着糖,颇有一种讨好薛洋的意味。他并不知道薛洋内心想法,他以为薛洋在气他做了这种亲密之事后没有给个说法。

     “薛洋。”他叫他,后者充耳不闻,臭着脸从他面前走过。

     他拉住他,不让他走,“薛洋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不料薛洋打断道:“不必勉强自己这样讨好我,就当是发泄一下,我也不玩不起,是不是觉得上一个你恨的人很恶心?你也不用太在意,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!”薛洋不是故意这么说的,看见晓星尘这态度,好像他欠了自己什么似的,他就觉得烦躁。

     晓星尘抿紧了唇,“你昨晚一开始也是为了好玩?”仔细听来,他的口气竟有点委屈。

     “……”

“这么久了,我还是没能看得懂你的想法,好玩吗?你这样的人哪里懂得真心,你,你这样的人……”他气薛洋也气自己,当年被他骗,现在还是被他骗,以为人家是真心相待,巴巴的捧出一颗心,无论爱憎,全是那人,熟料人家仅仅是觉得好玩。

     薛洋被晓星尘这一通指责搞得一头雾水,他还生起气来了,“是了,我这样的人就不配什么真心!你也好不到哪去,上会儿可恨我了,下一秒就能跟我上床,我从来就喜欢玩,我觉得好玩行不行?好玩极了!”

     他的头又该死的疼了起来,偏偏这种时候不想在晓星尘面前服软,他忍着锐痛恶狠狠的回嘴,他开始出现耳鸣,尖锐的嘈杂声让他觉得他的耳朵都有了湿意。

     孟兰刚回来就看见薛洋的耳朵淌着血,弓着腰站在一旁,晓星尘背对他,身体绷得老直。

“你怎么了?怎的突然耳朵流血?是不是头又痛了,怎么不让晓道长给你……”

     晓星尘听见薛洋的耳朵流血了,也顾不得生气,回头就想去扶他。

     “不用管!”他咬着牙拍开晓星尘的手,一个人跌跌撞撞走出屋子。晓星尘心里也气,闻言拂袖坐在一旁,脸色铁青。

     薛洋负气走出去不久就后悔了,他走到村里那条差不多干涸掉的河边,坐在石头上生着气,脑袋不听使唤的往回看去,想看见的身影并没有出现,又气恼的回过头,像个闹别扭的孩子。

     他头还是很疼,耳朵上的血没有继续流了,能看见的回忆画面要比以前连贯的多,他看清了那个黑衣服的少年就是他自己,唯独那抹白色,他始终都看不清他的脸。

     他隐约觉得,那个人和晓星尘有关。

     晓星尘,晓星尘,晓星尘……他轻声呢喃那个名字,只要想到他恨他,他的心就抽痛不已。

     一只手出现在他面前,那上面放了一颗糖。

     晓星尘终究心软,想着薛洋头还疼着,耳朵还流了血,若是因为跟他赌气而出什么事,这才真是要了他的命。

     “……”两个人默契的都没有说话,薛洋迅速伸手拿走那颗糖攥在手里。

     “还很疼吗?”良久,晓星尘小心的问。他没敢贸然替他治疗,生怕又惹得他不高兴。

     “……我这样的人用不着晓道长关心。”他刻意把我这样的人五个字咬重。

     “方才是我把话说重了,对不起。”他冷静下来后,才想起薛洋失忆这回事,他什么都不记得,还要挨这样的骂,不生气才怪。他扳过薛洋的肩膀,仔细替他擦去沾上的血迹,一双眼定定的瞧着他。

薛洋被这样的视线瞧得不自在,魔怔似的突然抓住晓星尘的领子把他扯近自己,咬破了晓星尘的嘴角。

     “这是在外面……”晓星尘被他吓一跳,薄红漫上耳根。

     “臭道士,假正经。”薛洋气消了,瞧见晓星尘还是这么不禁逗,不由得笑骂道。

     “不要骂人。”

     “我就骂了,臭道士,怎么着吧?”他还是笑,嘴上可一点没客气。

     晓星尘无语凝噎,重重的叹了口气,把他从石头上拉起来。他还能怎么着,那人舍得骂他,他却再也舍不得骂那人了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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